“说,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暗夜中一双狼眸映着火光闪耀着幽幽蓝光。
“不为什么。”可怜的小鹿于唇齿的缝隙中挤出几个不清晰的字。
“嗯?休想骗我。刚才我把过去的事都想起来了,赵老说郭翼没有女儿我还不信,笑话他打听到的消息有误。如今看来,分明是我太傻呢还是太信任你了,你说是郭翼的女儿我就丁点儿都没怀疑。”
狼野一边啃着她的唇一边气愤的说道。
“活该,谁让你是只大笨狼呢。”惨遭蹂躏的某人在下面泄愤。
狼野抬起头眸色带了三分恼怒:“那天我进门的时候,你蜷缩在角落里,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的心都揪紧了,我怎么知道在那种时候你还能骗我说你爹是郭翼。”
若雪见他真生气了,就有了几分委屈:“我爹是郭翼没错,他是我义父,干爹也是爹嘛。你还说我,那天我那么伤心,你还不说实话,竟然骗我说是突厥的副帅。”
“那是因为你说自己是郭家的女儿,是若雪的好朋友,我还敢说我是谁么,我说了你还会喜欢我么?你还不是一样笨,稍微一打听就知道,突厥的副帅年龄四十多岁,哪有我这么年轻?”狼野君已经学会抢答了。
若雪眨巴眨巴眼,诱哄得捏捏他的脸:“那你说你究竟是谁?”
“好,我郑重的告诉你,我就是突厥的大元帅,摩多可汗之子阿史那狼野。你呢?小鹿。”哎呦喂,就这样压在人家身上也能郑重?
“我……我是九王家的李若雪,狼野的未婚妻……”她突然想到已婚二字,吓得不敢说了。
二人相视良久,目光痴缠,嘴角随着时光的流逝逐渐翘起,若雪脸上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狼野仰头放声大笑……待他低下头来之际,眸中的欣喜和爱恋毫不掩饰的倾泻出来。
吻上那两片娇俏红唇,千言万语尽在唇齿间流转。他毫不客气的掠夺者她口中的香甜,在那片领地上挥洒着他的霸道和肆意,入侵到她的贝齿里面,狂野的舌尖席卷着柔弱小舌,好一个强势的入侵者。
随着时间滴答而过,强劲吻势不仅没有消退的迹象,反而愈发猛烈,若雪因为呼吸困难,胸膛起伏不定。
于是狼野觉得两团柔软不时撞向自己的胸口,忽而挺起来紧密相贴,忽而落下去留有空隙,这种若离若即的感觉让他心里痒痒的顿时想到那次瞧见的雪白小沟沟,这一想更是手心痒作一团,腹下坚硬如铁,昂扬着想战斗。
狼野虽是突厥人,脑子里终究还是有点礼法观念的,只一边更为凶猛的“啃着”,一边暗恨不是洞房花烛夜,为什么只是未婚妻?未婚妻?——狼野转念一想:都未婚妻了,还怕啥?早晚也是这么回事,来吧!
他心里下了决定,手上没敢行动太快,怕吓着她。柔柔地抚摩在她白皙起伏的肌肤上,从脖子移到肩膀,慢慢地抚摸着,来到挺拔的胸前,大掌包裹住柔软双峰毫不客气的揉捏起来。
“哦……”狼野舒服的呼出一口气,他这双手抓过刀枪、捉过野马,却唯独没有抓过这样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所在,让他全身绷紧的肌肉都松弛了下来。
隔着冬天厚厚的衣料摩挲,那便如同隔靴搔痒,越挠越痒。
都未婚妻了,摸摸算什么。行动派没有多想,大手灵巧的探进衣襟,直扑到那两团柔软之上。
爽!
因撕扯纠缠,领口早已半开,露出雪白滑腻的肌肤,他调整一下姿势,那两座山峰便尽收眼底。左手握住一峰,轻轻厮磨;右手旋于另一峰上,欣赏着粉红山尖儿挺立的美景,恨不得啃上一口。
“恩啊……”若雪嘤咛出声,因为在他想到的时候,就已经下嘴了,甚至是连啃带咬,舌头还不断地舔弄。他的手是在军中时拿刀握枪的,满是粗糙的茧子,磨砺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结实的触感让她几乎晕眩,更别说唇舌灼热的啃咬。
她想推开他,绵软小手抵在他微敞开衣襟的胸肌上,非但没有让他离开,反倒压下身子加强了接触。
他蓦地抬起头,眸中燃烧着蓝色的小火苗,紧紧看着身下的若雪,手指却还舍不得离开,停在尖峰顶点,做摇摆运动。
“小鹿,咱们今儿就真的已婚了吧。”他再也忍不住腹下的胀痛,伸手去扯她的腰带。
一阵冷风打着旋裹挟着雪花吹进洞里,若雪冷的一激灵,终于有了一点力气推开他的狼爪:“不……好冷!”
狼野似早有心理准备一般,以饿狼扑食的标准动作,前爪把猎物按在地上,后面两条劲壮的大腿牢牢压住,狼口大张咬住温润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