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了些气色就好了些,十八九正是好看的年纪,容裕低头看着苏格圆圆的大眼睛,突然觉得自己被电到。

“我以前没见过这种花呢。”苏格说道,“果然像传闻中那样的好看啊……”

“你老家是哪儿的,从未听你提过你的父母?”容裕随口问道。

“老家啊……是……”苏格支支吾吾,“我父母早逝,我被卖来卖去的,已经记不清楚了……”

“哦,这样。”容裕眼神一沉,轻轻的捏起来了苏格越来越低的下巴,苏格轻轻咳嗽了几声,容裕把带在身上的润喉糖给他,苏格才逐渐的平静下来。

“朕,最近的梦有些乱,也看到了你。”容裕苦笑摇摇头,“可能真的是梦,但这些梦境很真实。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

苏格一慌,差点儿摔倒。容裕眼疾手快的扶起来他说道:“你也不小心一点儿,是我异想天开,我们回去歇会儿吧。”

“哦,好。”

苏格笑的很勉强,容裕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无从下手。这些天自己腿上的那块胎记越来越热,这东西究竟代表了什么?

难道是……记忆?

一旦有了这样的念头之后,一切都变得十分合理。梦里出现的场景似乎很连贯,就像是个故事。容裕批阅着奏折发着呆,突然喃喃道:“我是来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