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女人正一抽一噎的在说话，断断续续的说：“李先生给的那些钱，他已经差不多都花完了。我以为他拿钱去还了赌债，结果好几天不见他回来，他又开始在游轮上赌钱。”

叶白坐在李崇延身边，皱了皱眉，果然让李崇延说中了。

女人继续说：“我跟他说他也不听，我害怕他，说了一次就不敢再说了。我住在酒店里，他就天天呆在游轮上，我问他什么时候离开，他说不离开，他要挣大钱翻本。其实他每天都输钱，输了两个月，既然没有剩下多少钱了。”

女人顿了顿，“昨天他突然回来了，就要找李先生给的房产，我问他干什么，他也不说清楚了。我就猜到了，他又要把房子卖了换钱继续赌钱。他晚上喝多了，我就把公文袋给偷出来了。”

女人看着叶白，说：“李先生说这些钱是你给我们的，其实是我们对不起你，当时我也没有办法了，我本来也没脸再来见你，更没脸拿你的钱和房子了。你爸爸已经把钱都输光了，我也没有钱了，就剩下这房子了，虽然你现在富裕了，但是好歹也是辛苦挣来的……”

叶白说：“你还打算回去？”

女人一愣，没想到叶白问她这个问题，愣了好久，似乎很迷茫，然后点了点头，说：“对，我要回去了，他肯定发现我偷跑出来了，我得赶紧回去了，不然……”

叶白说：“他对你那么不好，为什么还要回去？”

女人开始掉眼泪，瞧着叶白摇头，说：“我们是人鱼，oga人鱼一辈子只能跟着一个伴侣，再怎样也不能分开。”

“非要分开会怎么样？”叶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