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云被薛钧良揽着,也不能动,听到他这么问,如果是自己,一定会什么都不说,毕竟薛王这种口气,已经是生气了,哪有君王问臣子该给别人封什么官的,这岂不是有违君臣之道。
而俞谌还没察觉,道:“不如给郎靖一个主簿的官职……”
薛钧良笑了一声,“主簿?孤让郎靖千里迢迢去洺水,就为了让他管理文书?让他把邸报写的动听一些?”
“这……这……”
俞谌终于发觉不对劲儿了,开口道:“末将也是想替大王分忧,怕将士不服啊。”
薛钧良没说话,只是侧头看向滕云,笑道:“滕卿觉得呢?”
滕云尽力把身子往后错,不过薛钧良执意要靠他很近,两个人一说,呼吸几乎能碰到一起。
“微臣以为,郎靖虽为罪臣,但用人不疑,既然陛下已经决定让他前往洺水,就该信任郎靖,毕竟镇疆侯还在京师,郎靖是重情重义之人,定然不敢不尽心……况且郎靖足智多谋,但这几天却没有多大名气,正好利用这一点,不如封他偏将军,辅助大帅,章洪必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可以扰乱敌人。尤其洺水地处边疆,战事多变,有郎靖坐镇,也不会猝不及防。”
俞谌抢道:“郎靖是文臣,手不能提,估计连刀都拿不起来,如何能封偏将军?”
滕云笑道:“行军打仗不是只靠谁人多谁的马壮,坐在营寨
里,照样能无往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