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后阳沉吟了一下,道:“若这个时候派兵过去,恐怕惹人闲话,说大王趁乱打劫,师出不正,堵不住悠悠众口,很难得民心。”
沈翼笑道:“须得民心。滕南侯之所以归降,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缺失了民心,大王派兵过去下这记猛药,还需要一味药引。”
薛钧良这时候才出声,道:“哦……什么药引?”
“正式陛下您。试想滕国饥荒病患,滕南侯把难民关在城外,而此时薛王却能御驾赈灾,孰
是孰非,天下自有定论。”
“这……”薛后阳道:“虽然太傅说的不错,只是大王万金之躯,万一染病……”
“万年侯也太不知变通。”沈翼道:“大王只需要御驾,不必往疫病横行的地方去,难民何其多,也不可能个个都见得到大王。”
薛钧良半天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道:“此事孤还要在权衡一番。”
众臣散去之后,薛钧良为此事心烦,就去云凤宫走了走,滕云也听说难民的事情,就知道他会来问计,早就等着他了。
薛钧良还没开口,滕云就道:“陛下可知道滕铮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