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看惯了后宫的温婉宜人,忽然出现了一个能用兵能打仗的妃子,自己才新鲜一些时日。
薛钧良只能这样说服自己,不然为什么皇后身上有这么多疑点,自己反而越发的看他顺眼?
薛钧良的桌案上放着一个奏章,是姜谕汇总来的,他命赵戮去查奉国长主的事情,赵戮前前后后送了几回信,姜谕怕赵戮的身份败露,将信烧了,把信上的内容誊抄成了奏表。
奏表上写的非常详细,可能是因为赵戮和奉王关系匪浅的缘故。
薛钧良看着奏表笑了一声,滕云聊起过自己的身世几次,薛钧良不觉得他有什么说了假,他讲话的那种感觉是不能作假的,因为他说的很多事情薛钧良也有体会,这是不在皇宫里,就不能明白的事情。
而这些事情,竟然没有一件出现在奏表上……
薛钧良把奏章打开合上好几次,似乎是闲极无聊随便拨弄,只是他这种表情,让姜谕都不敢贸然吭声。
薛后阳和滕裳到了边关,滕裳献计,用轻骑突袭的方法,先乱敌军阵脚,这样既可以修整军队,以免将士长途跋涉不能作战,也可以同时解了皇城之围。
滕信生性多疑,被三番五次的偷袭,怎么能不害怕,尤其他出兵名不正言不顺,不得民心,在这种情况下不敢贸然进一步动作。
等偷袭之后,薛后阳的大军也修整的差不多了,这样兵分三路,滕裳带兵两路互为犄角,往皇城包围,薛后阳带兵另一路朝着滕信的封地老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