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钧良始终面带微笑的站在一旁,末了道:“其实孤也相信你的,毕竟你是孤的亲弟弟,不过你这些年很少回来,朝廷上难免有些流言蜚语,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如今在先皇陵前起誓,也可以堵住悠悠众口,你要体谅孤的一片用心啊。”
薛钰简直是打掉了牙齿往肚子里吞,扯出一丝笑容,道:“是,臣弟明白,谢陛下厚爱。”
薛钧良又扯了一下有的没的,杂七杂八的一会儿说这个一会儿又想到别的,弄得满朝文武都绷紧了神经,敲山震虎的效果相当不错。
晚上的时候,摆了宴席请薛钧良用膳,薛钧良知道敲山震虎虽然管用,但不能一次性把老虎逼急了,刚长牙的老虎也是老虎,只有真正拔掉了爪牙,才好下手去抓,不然伤的就是自己了。
薛钧良用膳的时候又褒奖了薛钰,还说要像薛钰多学学,勤俭一点,这一桌子菜太多了,他只点了几道,其他都赏给底下的官员宫人们了。
用过了膳,薛钧良让姜谕请皇后过来,这是要干嘛自然明摆着的事情了。
袖瑶特意带了好多首饰衣服来,就等着今天晚上,陛下出巡只让皇后随行,当然要趁机博得圣上欢心才好。
滕云先去沐浴,袖瑶给他绾了头发,梳的不是很繁琐,显得有些慵懒,松松散散的,好像一头青云随时都要散下来,细细软软的黑发飘绕着,似乎闹得人心也痒起来。
袖瑶在宫里年月也不短了,替人打扮也有一手,她给滕云选了几件衣裳,滕云的心思并不在这上,就让袖瑶
做主好了。
袖瑶窃笑了一声,要她选,自然选宽大的,好穿脱的。
滕云过去的时候,薛钧良不得不承认,这个皇后确实让他有一点点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