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扎过几次,但是郁瑞已经适应了这种疼痛,尤其这次还是醉酒的境况,整个人晕乎乎的躺在唐敬怀里,倒没觉得太大的苦楚。
等时钺起了针,竟然睡着了,唐敬还道他是昏死过去了,就算在沙场上,唐敬都不曾这么惊慌失措过,如今竟体验了一把,结果一探郁瑞鼻息,平稳绵长,显然是睡着了。
唐敬没有办法,叹了口气,让时钺弄了些热水来,自己给他擦了擦身子,看着郁瑞睡得这么香,也不忍心吵醒他。
时钺还想推着少爷回郁兮园去,结果唐敬发了话,不必回郁兮园去了,就在这里睡。
郁瑞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身边儿有人,但一想自己睡在郁兮园,怎么可能身边儿有人,还能是闹鬼不成,一定是被子之类的。
结果唐敬睡得好好儿的,就被郁瑞一手砸过来给砸醒了,虽然不重,但他警觉性一向好,睡得轻,郁瑞的腿虽不能动,手摆的就大方,唐敬只好侧过身去。
又因着唐敬身量比郁瑞高的多,这一侧过去,就像将郁瑞拥在怀里一样。
郁瑞一觉睡得很踏实,中间除了模模糊糊那次,就没再醒过,第二天天大亮的时候,若不是听到外面有些吵闹声,也醒不来。
郁瑞一睁眼,第一反应是,这床顶子的颜色不一样了……
他迷迷糊糊的,侧过头去,发现屋子里的格局好像比原来更加讲究了一些,屋子也大了些。
他又收回眼来,盯着床顶半响,才猛的惊觉,这哪是自己的屋子,这分明是唐敬的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