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郁云单手捞控住她的腰,来脱离她的裙子,一字一句地在梁京耳边告诉她:“就这样把你捧着容着,你还是一言不合就把我否了,不是吗?”
梁京本能地摇头。
调动所有的积极性只够支配自己的倾诉欲,身上一点一点不着衣缕,她已经毫无戒备了。
“对不起。”她讲这句,诚然足够稚气也足够虔诚。
章郁云手里轻易掌控着她呼吸的节奏,探到的身体是温热姣好的,轻轻颤抖的,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揉碎她的五脏六腑,从而就此了结她的生命。
而她此刻,也懵懵懂懂地任由他这么做。
拇指摩挲着,身体本能地变化,梁京抵不住地低低吟了声。这窸窣低迷的声音……,章郁云干脆拿唇舌去替代,他拒不承认是受了什么蛊惑唆使。
纯粹就是不想她好过。
他携着重重的酒气,去衔她,裹挟、操控的决心。
手再一路往下去时,梁京艰难地想并起腿,但章郁云不让她这么做。
姑娘娇羞难过一块交织着,声音哑哑地求他,求“不要在这里。”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凄婉委屈,吸了吸鼻子,身体依旧在颤抖,像是被冷气寒津到了。
章郁云终究松动了自己,他脱外套来包裹她,也告诉她:
“徐起屾那么傲慢清高的男人,要是知道他的妻子有一段那么不光明的过去,还和一个已婚男士生有一个私生女。”
“你说这么一手消息,我能换他多大一个人情?”
“反正是我,谁他妈上门来恶心我,让我一时不痛快,我得让他一世不痛快!”
梁京双手来揽他的脖颈,她依旧只是对不起这三个字来救赎自己。章郁云却冷漠无视她的殷勤,恶狠狠地给她梳理其中的关来过节:利益想要共惠共存,绝不是一家独大,更不能拽着对方的小辫子或是踩着痛处一味驱使上前,因为那前不了多长路的。
他章郁云才不会那么傻,也不屑这么做。
“所以,圆圆,你这么想我,我真是捏死你的心都有了。”
“你会吗?如果杀人不用偿命,章先生,你会捏死我嘛?”
“我会!”章郁云来咬她,声音低喘着,“圆圆,我会,你最好信!如果你不能听话信任地待在我身边,我真的会弄死你来泄愤。”
她不答话,只微微咬唇地颔了颔首,再声音小小地问他,“那章先生是原谅我了吗?”
“原谅你什么?”
“原谅我冒犯了章先生待我的一片心。”梁京乖顺地连忙接上。
“梁京,即便到这一刻,还要这么固执地喊我‘章先生’嘛?”
她果然犯轴地点点头,“我喜欢。”
喜欢他这个人,也喜欢这样称呼他。
最后,还是恃宠而骄的人赢了。
因为章郁云片刻都不想和她周旋,他拦腰抱起了她,一路抱她上二楼卧室,梁京整个人扪在他怀里,二人一起跌到章郁云的卧床上时,
姑娘还在耿耿于怀,方才章郁云赶她走的决绝话。
她真心话,活这么大,所有的勇气都花在抵抗章先生这句恼羞成怒的逐客令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