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甚至可以做空许华的公司,到时候我什么都不要,一分钱都不要,全都给你,只要你和我在一起。”
他很有信心,这是多么大的诱惑。
蔺澄又突然叹了口气,叹的施嘉年心都咯噔一下,如果这个蔺澄再说些什么话,他不能保证自己还能保持住冷静。
可蔺澄叹完气后,却是感叹了句,“好惨一只花孔雀。”
施嘉年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花孔雀是什么意思。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管许华叫花孔雀,但和他没有关系,“小澈,这是对你最好的选择。”
殷澈看着施嘉年,看了好半天,看的施嘉年的信心一点点消散,对方的目光不是厌恶也不是疏离,但也不是他想要的——是失望。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疯狂滋生。
殷澈:“施嘉年。”
施嘉年紧张的舔了下嘴唇,嘴巴嚅动了两下,还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这一次好像又错了。
“施嘉年。”
殷澈又重复了遍,蔺澄都诧异的向殷澈看去。
就见殷澈深吸了口气,才缓缓开口,“施嘉年,你......你曾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而且是我那几年的第一个朋友,我一直很感谢你愿意做我的朋友,也一直很珍惜我们之间的友情。”
他说着,语气平和不再像之前那样横眉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