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声音无比清晰,甚至是蔺澄颤抖的尾音,他不知自己为什么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或许是之前的酒喝多了。
只靠鼻腔已经有些呼吸困难,不自觉的张开了嘴,目光所及之处是蔺澄的胸口,锁骨把衬衫撑起,随着呼吸一下下靠近自己又远离。
隔板猛的颤了下,他被震的发出声音。
虽然只是很微弱短促的一声,还是被蔺澄捕捉到,装出来的声音一下哑住,侧目向殷澈看去,幽深的眸底涌动着汹涌的暗流,几近澎湃要将人吞没。
殷澈靠在隔板上,双唇微张,两颊如白玉落烟霞。
他的脑袋在蔺澄性感的声音中,彻底上了酒劲,并未察觉到自己的失态。
按在隔板上的手掌,悄无声息的游移到殷澈的腰间,“澈哥,你不舒服吗?”
殷澈涣散的视线试图聚焦,他的确挺不舒服的,“我好像发烧了。”
蔺澄的脑袋贴了过去,额头对额头,鼻尖贴鼻尖,呼吸反复纠缠。
“你离我远一些。”
殷澈试图推开蔺澄,虽然难受有些迷糊,但直觉告诉他,自己会难受,完全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蔺澄有那么一秒钟露出狼崽子的面目。
“哐”的一声响,震的殷澈清醒了些,就听隔壁突然喊了一嗓子,“不打扰你们了。”
“你们加油,嘿嘿~”
“你看,这拖把怎么顶这儿了?”
“我哪知道。”
交谈的声音越走越远,等彻底安静下来后,蔺澄眼珠一转,一改之前的模样,十分雀跃的道:“澈哥,你看,我们赢了。”
天真又无害。
殷澈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后,什么都没说,推开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