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皇城脚下,它的热闹与富贵, 又哪里是江南比得了的?
顾长安笑了笑:“江南有很活跃的市场和生机, 我很期待它的发展。”
尺玉窝在他怀里, 轻轻地喵了一声。
两天时间转瞬而过。
还未下船,顾长安就见到了码头上旌旗招展的仪仗队。
前方几十人身着朱红飞鱼服, 腰佩绣春刀, 手持伞盖护着中间那架四架马车。
马车往后, 则是身着红盔红甲的锦衣卫力士。
整个码头都被清了场,唯有那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正在静立等待。
“排场不小。”白七说。
尺玉在顾长安怀里慢吞吞地转了个身,用屁股对着老虎精。
张文弼似乎也未料到他们陛下这么沉不住气, 愣了愣才说:“顾郎君,我们下船吧。”
木梯落地, 仪仗队就响起了震天的鼓声。
顾长安垂下眼, 顿了顿才拾级而下。
一到码头, 一个老太监便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这便是顾郎君与白七爷了!果真是一表人才!”
“王大伴。”张文弼有些惊讶了, “怎得是您来接人了?”
“我有何来不得的?”那王大伴笑道,“陛下想人想得紧了,我便是跑个腿又如何。”
顾长安这时才开口:“接我去何处?”
那王大伴看着他,冲他作了个揖,说:“陛下非常想念尺玉。”
张文弼:“?”这是什么回答?
顾长安却笑了起来:“既如此那便走一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