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夏希乐笑嘻嘻往后躲了躲,“我就是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就没告诉你们。”
“你就编吧。”汪辛瞪了他一眼,又看了老头子一眼道,“小乐,你这事办得不对啊,病了的是你余爷爷,又不是我,所以你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剥夺我的权利。”
余启业一听,顿时不干了,“我没病!就多打了两个喷嚏,不是大事。”
“你那是多打两个喷嚏吗?”汪辛忍不住提高了音量道,“前两天是谁发高烧的?是谁半夜咳醒的?”
“……”余启业。
余启业傲娇的转开视线,然后朝屋里走,“谁知道是谁哦。”
夏希乐和宁轻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人年纪大了,果然和孩子一样。
宁轻赶紧去搀扶余启业,夏希乐则是扶住汪辛,同时哄道:“哎呀,这不是外面天热,不想你们出去挨晒嘛!”
夏希乐说:“知道你们想看,所以我让哥哥录了下来,你们在家看也是一样的。”
“录像了啊?”余启业一听就高兴了。
“赶紧拿来我看看。”
“好哒!”
宁轻就打开录像机,把夏希乐的发言过程放给两老听。
余启业一边看一边捋着胡子,“不错。”
“是不错。”汪辛也夸赞道。
看完录像,余启业问起了宁轻正事,“参加拍卖会的事,什么时候出发啊?”
“后天一早的飞机。”宁轻一边泡茶一边道。
余启业点点头,“小乐也一起是吧?”
夏希乐‘嗯’了一声。
“去见见世面也好。”余启业道。
“放心吧余爷爷,我和哥哥肯定帮你把东西买回来。”
这次港城的拍卖会有瓷器专场,有个瓶子余启业心心念念了许多年,今年终于现世。
他原本想亲自去的,行程都订好了,奈何前几天因为着凉,病了一场,大家只能取消他的行程,改由宁轻去拍。
又正好赶上夏希乐毕业,就干脆跟着去了。
余启业闻言笑笑,“不用勉强。有些东西就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顺其自然就行。”
“那不行。”夏希乐说,“我命由我不由天。”
“……”
余启业点点他的额头,笑骂道:“你个臭小子!”
晚上。
宁轻洗完澡吹好头发出来,就发现自己的床上多了个人。
虽然这些年,他们又买了好几套房子,甚至还有一套老洋房,但他们却一直没搬家,两人也就一直住在一个房间里。夏东伟倒是提过几次,要不要搬到楼上去,但都被两人给拒绝了。
他无奈走过去,“回自己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