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的天气很好,齐瑾带了许多东西,一一放在墓碑前,他说了许多话,刺目的阳光让他几乎睁不开眼。
他背对太阳坐下,身子抱住了那块大理石墓碑。
阳光将墓碑晒得暖烘烘,像是人的皮肤一样。
齐瑾抱得更紧,可又不是皮肤的柔软。
“乐乐……”
他喊,嘴角想勾出个弧度,但没成功,就又低低喊了一声。
“乐乐,你想我了吗?”
他有点可怜有点委屈的问。
没有人会回答他。
风拂过松柏,从寂静的、空无一人的公墓穿过。
他就那样痴痴的搂抱着墓碑,从早上坐到日暮西斜,等回过神来耳边是震耳欲聋的dj音乐,灯球里五颜六色的光束在跳动。
吧台上冰凉,手边是酒保为他开的一瓶威士忌。
烈酒已经下肚,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痛。
齐瑾揉揉不适的太阳穴,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参杂着痛呼求饶和怒斥谩骂。
心里的火像被浇了一把油。
他又倒出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