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很开心。
利用就利用吧,只要公主待在他身边,比什么都好。
他也可以把这句话当作是认真的。
玉察只稍稍勾个指头,他便兴高采烈地召之即来。只需要玉察喊一声首辅大人,他便自己给自己铺台阶下。
其实,他早就想低头了。
“我自知理亏,一直不敢看公主。”
游澜京哪里是不想见她,是心虚到不敢看她。
半个月里,故意不去听她的消息。
他想,如果真能将她抛之脑后,该多好啊。
这些欺负她的人,还不都是看了自己的脸色,自以为是地揣测了自己的心意?
“微臣本想狠狠惩罚那起子无赖,但是,最让微臣生气的,其实是微臣自己。”
他将头深深地埋在她的肩头。
“不怪他们,都怪我。”他静静说。
在公主面前,他什么倔脾气都被磨没了,对于她,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真叫人如何是好。
这半个月,只让他想明白了一件事,游澜京是不能没有玉察的。
“公主,我是真病了。”他虚弱地说。
游澜京的身子似乎支撑不住,更重地压倒下来,玉察按住他的双肩。
没想到,他的一只手往上游曳,竟然在她的背后,单手解开了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