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还要给他个百十两银子的赔罪钱呢。
收不收他的银子,还得看老子的心情。
可是他完全的失算了,听到他的这番话,蒋瓛不但没有把他放了,反而是扬哈哈大笑。
蒋瓛的这阵大笑,把王德用给笑迷糊了。
啥意思啊这是?蒋瓛这子好像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他心里一个不好的念头诞生了,心中瞬间就跌入谷底,如坠寒潭一般。
蒋瓛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他依然这么做,还做的有恃无恐。
那只有一种可能,这是已经征得皇上同意,郑伯爷应允的。
要不然借给蒋瓛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对自己下手啊。
就不皇上那层关系了,就单郑伯爷跟自己的亲密关系,吓死蒋瓛这个狗日的他也不敢对自己下手。
“看来,王公公是不打算跟本千户什么了,来人,五十鞭子!”
一声令下,站在王德用旁边的两名彪形大汉手里的鞭子就扬起来了。
作势就要往下抽。
可把王德用给吓懵逼了,他都要尿了,神呐,这到底是肿么了嘛!
这一鞭子要是抽实在了,不把身上的肉带掉一块那就见了鬼了。
情急之下的王德用大吼一声:“等一等,咱家有话!”
蒋瓛一挥手,制止了两名锦衣卫的行刑。
“唉,这就对了嘛!王公公咱们也算是老熟人了,对你下如此狠手,也非在下所愿,交代了吧,免得皮肉受苦!”
他的这话让王德用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宫里一定是出事了,要不然的话不会这个样子的。
“不,本公公要的是我要见郑伯爷,我有话要对郑伯爷!”
王德用虽然猜测的出来是宫中出事了,但是他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他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见了郑长生,那一切都好。
相信郑伯爷,是能够还自己一个清白的。
跟这些锦衣卫的糙汉子们实在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蒋瓛有一种被忽悠聊感觉,顿时恼羞成怒:“打,打到老实为止,不把自己肚子里那点猫腻交待出来,怎么行?
也太看我锦衣卫刑堂的各位弟兄了。
这么多手段挨个的让他试一遍。”
王德用尿了,是真的尿了。
一股暖流顺着裤裆哗哗的往下流。
这刑堂里面几十上百种刑具,要是真的在他身上试一遍的话,他的命肯定不保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轻喝:“住手!”
郑长生从画着钟馗图案的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额,看到郑长生,大太监王德用长出了一口气,呜呜的哭泣了起来。
蒋瓛上前一步见礼:“参见指挥使大人!”
明面上虽然郑长生不在担任指挥使的职位,但是谁都知道皇上只所以不在另行安排人占据这个位置,那就是给郑长生留着呢。
熟悉朝堂事情的蒋瓛岂能看不出这是老朱的用心良苦呢。
到底,锦衣卫指挥使在怎么牛逼,他也是一个皇家私人力量的负责人。
是皇家的鹰犬和奴仆,是不列朝堂之上的。
现在的朝堂可是被文人士大夫阶层所把持着的。
要是想要进入朝堂,那你就不能有鹰犬奴才的身份职务,否则就是为清高的文人士大夫所看不起,所鄙视。
这绝对的不利于日后郑长生在朝堂立足。
是以,皇上免去了郑长生的指挥使职务,而改为担任新筹建的雨花书院的监院。
他还知道,这个书院是皇上亲自担任院长的,是皇家书院也不为过。
不过不是单纯的为皇室培养子弟,而是为大明培养人才罢了。
就连皇太孙殿下都在里面入学就读,重视之意可见一斑了吧??
郑长生一挥手制止了对王德用的行刑:“蒋瓛,把王公公放下来吧!”
“是,大人!”
蒋瓛连个屁都没敢放,上前亲自给王德用解开了牛皮绳索。
把王德用搀扶着送到郑长生的面前。
郑长生用手一捂鼻子:“蒋瓛,去给王公公找条裤子换上,这也太味儿了。”
额,王德用听到郑长生如此话,心中总算是感觉又活过来了一般。
扑通一下子就给郑长生跪下了:“郑伯爷,明察啊,咱家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我跟您的关系也这么好,我怎么会做对不起皇上,对不住您的事情呢。”
郑长生一把就把王德用从地上给拉了起来:“王公公,真是对不住了,情况所迫不得已而为之,还望你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能跟下面这些人一般见识。
实话告诉你,宫里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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