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成亲那日,把老夫人给接了过来,只在府外挂上了红色的丝绸,午后府中的人将贺千笑从西屋抬去了大堂拜堂,又抬着他去了东屋的主卧。
外边的老百姓本来还在讨论,究竟是哪家的姑娘出嫁。
可是等啊等,就是没等到他们去迎娶新娘子,便悻悻然散去,殊不知,新娘子早就在人家的府中了。
贺千笑在被抬进卧房后,就一直在房中等着了。
两人皆是男子,
他原本不逢愿意按照新娘子的礼数来,拜完堂被他们抬进来意思意思,就跟着燕归出去。
可是燕归道:“如今在府中待着的,各个都是酒篓子,你确定要同我一起出去敬酒?”
贺千笑:“……”
这还用说吗,他肯定选在房中待着啊。
因此,哪怕是玉叔在一旁疯狂起哄道:“行了,小燕儿,他与你同为男子,你过过新郎瘾也就罢了,把人家的盖头掀开,随咱们一同出去,别在这里闷坏了。”
贺千笑装聋作哑,假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燕归也打着掩护,“玉叔,我们夜里盖头和合卺酒一起,就不劳烦您操心了,走吧走吧。”
贺千笑松了口气。
在燕归的努力下,才算是把这位大神给请出去。
玉叔边走边嘟囔:“瞧不出来,你二人竟如此守礼法,是玉叔不对……”
而贺千笑在他们走后,接着把盖头给掀开,丝毫没有玉叔口中的“守礼法”。
他随意拿了块糕点,便大吃特吃起来,直到夜里,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才匆匆把盖头给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