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圆道:“可不是么,还没开始表演,便被巡卫给逮住……”
“小圆子!”贺千笑生怕他把花温杰给抖落出来,连忙打断,“我并不是被狮子给吓的,别瞎说。”
袁圆闭上了嘴。
贺子琛的眸光一闪,他没找地方坐,一直站在贺千笑的面前,听见他这么说,还低了低头,直视着贺千笑:“那你自己说,是被什么被吓的?还是说——昨夜燕将军宿在你这里,你被勾去了魂儿?”
贺千笑人傻了。
“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的,是吗?”贺子琛抬起头,往后随意一坐,掩住眼中的暗沉,“我倒是也不想知道,脏了我的耳朵。”
他这副阴阳怪气的模样,贺千笑倒是十分熟悉了。
每次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今日他倒是窥出来一点眉目,是不是太子以为,他抢了他的幕僚?
不然他真的想不通,贺子琛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肯定就是因为这个!
贺千笑很想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兄弟,我对你的人不感兴趣,我只想活下去。
只要是把他不是皇子的这个消息给压下去,让他安度晚年,他和他的幕僚们立马断交都可以!
但是他不能,所以他装的十分恼怒,实则是在解释:“燕将军怕我遇上疯子,才留下来保护我一夜,皇兄既然知道燕将军宿在我府上,也应该知道,我旁边住着什么人才对。”
贺子琛沉默了一下,意味不明。
“更何况,”贺千笑试图再加把火,“燕将军为人正直,乐于助人,皇兄怎能如此看待我二人?什么叫脏了皇兄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