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千笑:!!
顾月钦叹了口气,颇有些自暴自弃之意。
贺千笑:假的都是假的,不能心软。
“原本明日就要回去故乡,我虽说思念故乡,奈何过于惶恐,更不知明日是否还要受冷眼。”
贺千笑停下脚步,安抚道:“押送你的人,必不会为难于你。”
顾月钦垂下头,眼珠转了一下,“殿下您知道是谁?”
贺千笑:“……”在这里等着他呢?
他就知道,顾月钦的眼泪不会无缘无故流下来。
贺千笑开始装傻,“什么谁谁谁?好了,袁小圆,我们该走了。”
在顾月钦可怜兮兮的目光之中,贺千笑搭上袁圆的手,便上了马车。
隔日鸡刚鸣过三声,贺千笑便已经坐上了去边关的马车。
上车之时,太子与燕归皆在外头骑马,只有贺千笑与顾月钦坐马车,他是因为不会骑马,而顾月钦是因为身份特殊,被人严加看管起来。
贺千笑听说,看管顾月钦的侍卫,在昨夜喝醉了酒,辰时还未归来,太子去押人时,勃然大怒,重罚了看管质子府的侍卫。
等顾月钦上车时,太子更是跟随在押送他的马车左右。
贺千笑知道,太子八成是觉得怪异。
毕竟昨晚质子府守卫稀疏,顾月钦完全可以逃走,大贺便少了一个威胁闵国的筹码,然而他不止没跑,还老老实实待着,实属可疑。
贺千笑倒是知道,这是因为他在大贺还有没办完的事情,肯定不能跑。
就是看顾月钦怎么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