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今二伯娘才是家里最重要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子嗣重要。
梁长鹤让她继续看着汇报,不想事情越来越严重,梁长江又要伸手打女儿,儿子女儿都被打,他这个当家人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他忍着双腿的疼痛,忍着心里的焦急,翻身跌下床,心中的信念坚持着他。
他苍白着脸望着梁有根,抖着唇:“父亲觉得此事谁对谁错?”
梁有根揉着头坐在桌上,眉峰就没松懈下来。
“阿华的错,一个读书人,还是童生,居然挑拨家庭纷争。”
梁嘉华听了没有吭声,今天却是他有错。
“二哥呢?没错吗?”
“他教训自己的侄子,不算有错,至于打人这事,让老二去捡几副药吧。”
这完全就是和稀泥的说法。
梁长鹤看着生养自己的父亲,很陌生,也很心冷。
他苍白的脸低着头,闭着眼喘息,很轻,很淡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