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张厂长听说是要去参加那个‘紫气东来’的开业剪彩,房厂长跟那个‘紫气东来’的温总闹矛盾,为了让人家开业不成,就特意干了这丧尽天良的事,听说张厂长这两天大发雷霆。”
两人如果的时候,声音越来越近地穿透到梧桐树后温玉婳两人耳中。
“张厂长钢铁厂的厂长,如果我是房厂长的丈夫,还有个傻儿子要照顾,怎么也不敢去得罪张厂长和县领导,他那工作还想不想保了。”
“就是啊。这人啊,坏事做多了就是要遭报应,不是不到,是时候未到啊。”
两个姑娘跟谈哲学一般,几乎是还将人生,报应,因果啥都讲一遍。
温玉婳如今都是一个有头有脸的老板,如今跑到人家厂子来听墙角,别人要是知道,估计都得当几天的笑话谈。
她却在这里听得心满意足。
能确定房秀丽出不来了,确实是得罪人了,她就爽歪歪了。
沈星文也是爱玩闹的性子,看嫂子玩得不亦乐乎,他也丝毫没觉得听人墙角没什么不好。
他甚至还很高兴:“嫂子,他们说的那个房秀丽的傻儿子,就是那天大街上乱叫的那个傻儿子么?”
他说起来还有点生气呢,莫名其妙出现个乱来拉住嫂子的人,他刚想出手教训一顿,结果人家脑子有问题,嫂子还拦住了他。
后面那个姓房的,还将他嫂子骂一顿,他别提多窝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