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锅还未烧热,刑拘广场众人作鸟兽散。
在沉诸回到府邸之时,行省主们都聚集在他的书房。
“请沉诸丞相放了宽贤。”决泰率先提出要求。
“我若是放了他,你们能为老夫做些什么呢?”沉诸靠着椅背,双臂张搭在扶手。
“沉诸丞相,这不是能商量交换之事啊。”
“大家都明白,企图刺杀皇子殿下的人不是宽贤!”
“您不能杀了他,沉诸丞相。”
沉诸耷拉下眼帘,冷声道:“把东西拿上来吧。”
“是。”守在侧旁的林坤将红漆木盒呈放到书桌。
“这其中是何物?”
“是老夫的答案。”
一位行省主上前打开木盒,映入眼帘的是宽贤的人头。
他惊恐地摔落木盖,连连踉跄后退。
其他行省主也都被吓地不轻,只有决氏兄弟还维持着淡定。
坐在侧席的沉氏兄弟勾起得意笑容,沉诸则不以为然地看了眼人头,悠哉道:“老夫还剩下八个红漆木盒,还......
够装下八个项上人头。要是你们认为老夫的极刑只有八种,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起码数百种,只可惜你们没有数百条性命。”
他要让行省主明白,就算席景宥有魄力出面相救,他更有魄力与之对抗。
帝君只是徒有其表,他才是真正的掌权之人。
在他看来,感动与信仰是无法与性命安危相较的。
众人陷入了惊悚的沉默,室内回荡着沉诸得逞的笑声。
他们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侧身作出防御姿态。
帝君只是徒有其表,他才是真正的掌权之人。
在他看来,感动与信仰是无法与性命安危相较的。
众人陷入了惊悚的沉默,室内回荡着沉诸得逞的笑声。
他们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侧身作出防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