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领巾喜到席景宥脖前,又拧起柔巾。
席景宥笑容满面,目光时时刻刻都随着吉琅樱。
“陛下,坐正。”吉琅樱保持着浅笑,将柔巾轻轻擦拭在席景宥的脸颊。
席景宥享受地闭上双眼,感叹道:“不错不错,琅樱温和了不少呢。”
话音刚落,吉琅樱就咬着前牙,加大了擦拭力度。
“啊,啊。”席景宥被迫后仰了两下脑袋,睁眼握上吉琅樱的手腕,“嗯哼!你给朕轻一些!不然朕对你严刑拷打喔!”
“那您还是直接严刑拷打奴婢吧!”没好气的吉琅樱干脆破罐子破摔。
她挣脱开席景宥的束缚,用柔巾拍了席景宥好几下。
“啊,悠着点。”席景宥眯眼躲闪着,再次握上吉琅樱,“痛哇!”
“不是奴婢的脸,奴婢掌握不好力度是正常。”吉琅樱嚣张地挑了挑眉,“陛下要是每天晨起不想有此劫难,就让其他宫女来为您洗脸吧。”
“朕就喜欢劫难。”席景宥微昂着脖颈,宠溺凝视着吉琅樱。
“陛下您精神还正常吗?”吉琅樱俯身紧盯席景宥。
席景宥不禁放大了笑容,在心中回应道:“就当是朕精神不正常吧,除了你,朕不想再被其他女人碰了。”
吉琅樱换了块干柔巾,轻轻为席景宥抹去脸颊水渍。
他还是痴痴望着她,她顿觉脸颊发烫,索性把柔巾直接丢盖上他脸庞。
景祥殿。
光鲜亮丽的沉韵坐在梳妆铜镜前,对妆容很是满意。
“皇后娘娘!”阮香急匆匆地进入殿堂。
“大清早的,安静些。”被打扰的沉韵轻蹙起眉头。
阮香讪讪笑了笑,接着说道:“听闻陛下今晚准备了技耍表演呢。”
“是为了栗婳那贱婢吗?”沉韵板起了脸孔。
“栗婳,阿不,栗美人她接近临盆,不宜随意走动的。”阮香回答道。
“啊,是这样的。”沉韵松了口气,“那陛下会是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