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头瞥开了目光,淡漠道:“你走吧,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你不想学弓箭了吗?”吉琅樱捂肩扭转起手臂,“好端端的,为什么偷袭我?”
没有得到言翊的回答,她拾起地上的刻刀,若无其事道:“我今天没有将长弓背来,先教你削箭吧。”
言翊疑惑地眨了下眼睛,如果她是言宏派来的人,怎么会没带武器呢?
难不成真是他会错意了?
“首察大人。”吉琅樱用手在言翊面前挥了挥,“你学不学啊?”
莫名生闷气的言翊抬手推倒桌上的箭筒,“本公子不学。”
“唰啦啦。”
整齐的羽箭变地七零八落。
吉琅樱不满地撇了撇嘴,却无意间看见了言翊左手拇指的伤口。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挪坐到他身边。
“这是削箭的造成的伤口吧?”吉琅樱握上言翊的左手。
“你想做什么?”言翊抽回左手,态度抗拒。
“少废话。”吉琅樱再次握上言翊,她又从腰带里取出一捆白纱布,“最近天气变化无常,伤口不及时处理容易恶化。”
说着,她用牙扯下一段白纱布,又从怀兜里掏出一瓶灵创膏。
“你在变戏法吗?”言翊看着认真包扎的吉琅樱,语气不由变得友好,“怎么轻易就能拿出郎中才有的物品。”
“我是混迹市井的恶俗小厮,少不了打打杀杀,随身携带这些是为了保命。”吉琅樱用纱布末端系了朵花结,“这样就好了,几日就能愈合。”
“多,多谢。”心生愧疚的言翊只觉得脸颊发烫,别扭地与吉琅樱拉开距离。
“想要道谢的话,就告诉一些秘密吧!”吉琅樱故作神秘地凑近言翊,同时扬起了狡黠笑意,“私营海盐是不是很赚钱?我听说,崎屿的海盐在禹国堪比黄金。”
“是啊,不然国家为什么要垄断海盐交易?”言翊点了点头,对吉琅樱的疑虑彻底瓦解。
她连海盐交易都不太了解,不可能会是西川王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