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除了这个,其它的都帮我包起来……”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呢,赶紧的问了他一句:“你刚才说除了这个……你是……”
“买包。”他终于转过头来,对我微微扼首。
那副云淡风轻的款爷样子,说真的如果他不是廖岸清,如果他没给我泡福尔马林里,我一定会被他晃的眼前一花,心慌意乱什么的。
可惜这瞎孩子穿开裆裤的时候,我就认识他了。
我心情也就特别的复杂,心说这瞎孩子还学了败家玩意了,在这儿臭显摆啥啊。
他以为我被镇住了,忙语气和缓的跟我说着:“昨天让你受惊了,这些就算是我向你赔礼的好吗?”
看着他那副情种的样子,我脑子里浮现的却是上小学的时候,他感冒了流着大鼻涕,对我抱怨着:“姐,你轻点,我鼻子疼……”
我不耐烦的用卫生纸给他擦着鼻子,一边擦一边警告他:“别蹭衣服上啊,蹭上了小心我打你……”
哎,我郁闷的挠了挠头,我是该沉默的接受他的调戏呢,还是该义正言辞的教育他小子不要乱勾搭呢?
还是有话直说吧,我也就说道:“廖先生……您太客气了,您买那么多包送我,我也没地方放啊……而且我也没生你的气……其实昨天回去的时候,我跟语嫣聊过那个的……我也知道了一些你的事儿,关于你姐姐那儿,我也蛮同情你的……可是我觉着追忆什么的,可以有更庄严……更符合社会伦理啊就是不那么吓人的方式……而且我这个人胆小……我昨晚上吓的一宿都没睡好,你看我眼圈现在还黑着呢……那个你要是再对我有个什么想法,我估计我都能直接吓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