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树面色越发冷若寒霜,只能咬牙闭眼,打算强行冲开穴位。

时清提醒他:“仙长,你可别想着冲穴位了,你现在根本没有灵力,就算冲一百年也冲不开的,好啦,内衫也解开了。”

顾秋树充耳不闻,只闭着眼,冷声道:“你杀我师侄,辱我至此,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谁杀你师侄了,可别乱污蔑人。”

时清扒拉开那层层繁重衣物,俯下身,望着眼前这张白皙无暇,闭上眼后长长睫毛微微卷翘,少了几分冷淡寒霜的面容,轻轻吹了一口气,看着那浓密的长长睫毛下意识一抖,唇微微勾起。

“我只是说让他看不见明日太阳罢了,你又不是不在地牢里,这地牢里有太阳吗?”

说着,他将方才拿出来的药膏抹在了顾秋树的伤处。

“还有,什么叫做辱你至此,我只是帮你处理一下伤口而已,不脱衣怎么处理?”

顾秋树皱着眉,缓缓睁开眼,与上方的铁骨宗宗主对视。

时清翘起嘴角,越发凑的离他近。

两人面对面,距离近到了可以互相看清对方眼中的自己。

“仙长。”

时清故意又靠近了些,压低声音,轻声问:“你方才那么紧张,是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你我都是男子,我能对你做什么?我去你衣衫,不是为了给你上药,难不成还是为了碰你抱你不成?”

他挑眉,一手撑住身子,另一只手落在自己衣衫上,稍微往下扒拉了一点衣衫,白皙脖颈显得越发修长。

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轻佻魅意:

“仙长多虑了,比起你这清冷冷的修者,我自觉还是我自己的更加诱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