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子濯不懂什么情爱,见到宗主的样子之后,更是觉得这所谓的情爱是致命毒药。
裹着蜜糖的毒药。
让人痛苦的同时,甘之如饴。
他宁愿天天和阿蔓待着,看着阿蔓嚼鸡骨头。
彼时无阙听了他的话,摇了摇头,说道:“宗主如同往常一般,只是应了。”
储子濯得到了答案,心中也松快了一些。
他总觉得无阙虽说性格还算温和,甚至说平日里对待弟子都是相当宽厚的,但是做起一些事情来,又是十分疯狂的。
这种奇怪的性子,让储子濯一度非常头疼。
只是无阙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对于储子濯的性子也十分头疼。
他不热衷修炼,天天喜爱和草药呆在一块,可是又不是擅长炼丹的丹修。
总之,便是不甚上进。
无阙有时候着实有些看不过眼。
但是也无可奈何,这是储子濯自己选的路,只要不歪,无阙便无权干扰。
二人都秉持着这样的性子,倒是还算意外的和谐。
平日里也都有个照应,互相拜访喝口茶水。
无阙手中的茶水也已经凉了,他也起身同储子濯道别。
储子濯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说道:“你去忙罢,对了,我这儿离宣阁不愿,要不要届时我帮你注意一下那只幼崽的动向?”
无阙摇了摇头,难得调侃了一句:“你还是莫要折腾了,省的届时被逐尘的人捉住,到时还要我去赎你。”
储子濯:……
他真的好想骂人,这真的不是好兄弟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