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邵虞道:“那你呢?”

甘夏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他,声音里裹着困倦:“你刚才喂的可是我和你儿子两个人,我俩平均一下,也就那么七八岁吧。”

言下之意,她还是个宝宝。

喂饭天经地义。

这臭不要脸的劲儿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最近甘夏睡眠时间肉眼可见得飞速增长,恨不得向猪看齐,过除了吃就是睡的生活。

骆邵虞怕她睡出毛病来,将人好说歹说挖起来,哄着用了午膳,便拽着她出去溜达。

干什么都行,就是得离床远一点。

现在床榻就像是甘夏的新欢小情人儿,一见着就如胶似漆地粘在一起,撕都撕不开。

甘夏挂在骆邵虞身上,由着他带着自己往前走:“咱们要去哪啊,回去困觉好不好。”

骆邵虞负重前行,一手揽着甘夏的腰,怕她把自己作摔了:“生命在于运动,这可是你教朕的,如今连床都不下了。”

甘夏狡辩道:“在床上就不能运动了么?我就喜欢在床上运动。”

“恐怕现在不行,得再过几个月。”骆邵虞笑了一声,“辛苦团团忍一忍了。”

甘夏瞪大眼睛掐他一把:“混蛋你歪曲我的意思,你才要忍一忍!”

骆邵虞道:“朕确实忍得很辛苦。”

这个不要脸皮的!

甘夏说不过他,“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理他。

这人真是越来越坏了,她还记得之前这人被自己说地毫无还手之力、一败涂地的时候,现在……真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