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揉揉?”甘夏慢慢伸出手,然后忽然想起这个伤口只会越揉越疼,她咬着嘴唇想了想,“要不我帮你吹吹吧?”
女人鼓着腮帮子,认真地轻轻对他的伤口吹气,她的气息柔柔的,刻意放缓了均匀地呼在皮肤上,有点暖,又有点痒,让骆邵虞有一种真的能够消除一切疼痛的错觉。
甘夏双手捧着他的大腿轻轻地吹气,好像在捧着什么珠宝,轻轻吹散它上面覆着的灰尘一样。
骆邵虞支着脑袋低头看她,心里软成一片,嘴角无意识地勾着,便见到女人停了下来,歪着头,小脑袋抵在他的小腿上。
骆邵虞捏捏她的脸:“团团累了?”
甘夏扒拉着骆邵虞的身体窝在他怀里:“吹得腮帮子疼。”
男人低笑着给她揉脸颊:“真是个小娇气包。”
甘夏不高兴地锤他:“你说我娇气,你嫌弃我!”
“胡说八道,”骆邵虞捏捏她的脸,然后尽职尽责地接着给女人揉腮帮子,“团团这可就冤枉朕了,朕就喜欢团团娇气,心悦团团还来不及。”
甘夏被哄得心花怒放,她勾着男人的脖子,嘟着粉润的嘴唇仰起头:“夫君的嘴巴怎么这么甜,来让我看看是不是抹了蜜呀?”
骆邵虞也慢慢低下头,嘴边的笑意逐渐扩大。
就在一触即发的时刻,门口忽然传来掀帘子的布匹摩擦声,甘夏吓了一跳,连忙从骆邵虞怀里跳出来,回头一看,正是温凉。
他提着装饭的木桶尴尬地站在门口,嘴角的笑容很僵硬,手指微微发抖:“开饭、不是!我走错了,你们继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