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夏回头道:“别墨迹!快跟上来!”

骆邵虞叹了一口气,一只手托着她,一只手扒住石岩往上爬。

两个人轻手轻脚地爬上山腰,弯着腰窝在一个隐蔽的小山洞里,甘夏往外探了探头,回头对骆邵虞道:“还没有追过来。”却见男人早已闭上了眼睛,歪着脑袋靠坐在山洞石壁上人事不省了。

甘夏一惊,连忙凑过去摇他,见男人还是不醒,手背贴上他的额头,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太烫了!

他发烧了!

甘夏抱住男人,紧紧地贴着他,她从未处理过这样的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办,身上什么东西也——

不对,她带了梅子酒!

她怕玩的时饿了渴了,总会随身带着些吃的。

甘夏慌慌忙忙地将那一小瓶腰间解下来,倒一点在手心里,抹在男人脑袋额头、耳垂和颈子后面,又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紧紧地裹在他身上。

骆邵虞依旧一动不动的,嘴唇发白,不知是干得还是因为生病,甘夏倒了点酒在上面,用食指涂抹他整个嘴唇。

她浑身僵硬且轻轻发着抖,不自觉地咬着嘴唇,咬到没了血色都毫无知觉,她看了男人半天,好像惊醒一般的挺直腰板,脱了自己的外套,撕掉袖口给男人一个一个包扎伤口。

她的眼睛一刻也不离开他,抖着手系好了最后一个结,忽然紧紧地抱住男人,脑袋贴在他胸口上,听见男人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声,才逐渐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