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邵虞捧着她的脸,和她亲昵地对着鼻子,态度却很认真:“团团,这是朕甘愿的,朕就是喜欢宠着你,朕喜欢你这样放肆地对朕,你不用改。”
甘夏戳戳男人紧实的腹肌,嘴巴撅起来:“可是——”
脸被亲了一下,男人的下巴放在她的发顶心,磁性低沉的声音引得胸膛震动,让人红了耳朵。
“团团无论怎样都没关系。”
只要别离开朕,要朕怎样都可以。
两人温存了一会,骆邵虞喝了药,又沉沉睡下了。
甘夏被男人抱在怀里,左看看又看看,然后一根一根数男人又长又翘的睫毛,不一会也阖上了眼睛。
烟雾缭绕,热气蒸腾。
骆邵虞拨开水雾继续往前走,隐隐约约听见滴答滴答的落水声,空气中轻轻飘来一丝熟悉的味道,可他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
骆邵虞脚步不停,那声音越来越近了,味道也越来越浓郁。
终于,他看见了!
一个女子斜靠在浴池壁上,空气中的水汽正是由此而来。
女人瓷白的脊背曲线优美,乌黑的长柔顺地搭在上面,她的头深深地垂着。
骆邵虞心中忽的冒出一种预感,他疾步走去,定睛一看——
那女人正是甘夏!
她脸色惨白,紧紧地闭着眼睛,似乎正陷入昏迷。
骆邵虞抱住她轻轻拍打她的脸颊,急切地互换她的名字。
可甘夏就是不醒,无力地伏在男人怀里,四肢无力地耷拉着,毫无生机。
骆邵虞握住她的手的时候发现她腕上有什么不对,低头一看,那白皙的手腕上竟横亘着一条用匕首割出的狰狞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