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幻想和现实总是不一样的,在幻想里她可以娇滴滴地唤夫君,软绵绵地撒娇,说平常说不出口的话。可现在,她羞得快钻进地缝里去了。

骆邵虞揽着她的腰,低低地笑出声。

他太高兴了。

团团在心里认定他是她的夫君。

夫君的夫,夫君的君。

团团是他的妻,就是会永远陪在他身边,要携手过一辈子的那个人。

骆邵虞从来都没有这么满足过,他觉得自己死而无憾了。

不对,他可不能死,他还要跟团团白头偕老呢。

骆邵虞蹭蹭她:“团团,再叫朕一声,朕刚才没听清。”

甘夏红着脸推他:“不要不要,我不说了。”

骆邵虞活的久,脸皮厚,学着甘夏的样子撒娇:“求求你了团团,再叫朕一声好不好?让朕记在心里,记一辈子。”

甘夏捧住骆邵虞的脸。

那是她日夜思念的面孔,她为之饱受求而不得之苦的时候,发誓如果能与骆邵虞再续前缘,她一定会竭尽全力对他好。

她的一辈子、整个人都是属于他的。

唤他一声,又有何妨呢?他本来就是她的夫君啊。

“夫君,”甘夏往男人脸上啄一口,拉着他的手道:“快来看我画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