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得你!”甘夏坐起来,伸手接过药碗,非常英勇地“咕咚”就是一口。
表情顿时变得非常精彩。
然后趴在床边“呕——”地全都吐出来,一张小脸皱得像菊花。
“”
太苦了吧!这是什么鬼味道!!是加了黄连的shi吗?!!!
骆邵虞看着地下的一滩褐黄色呕吐物和溅在他一角的星星点点不明液体,一张脸黑的好像泼了墨。
“甘!夏!”
甘夏抓起一颗蜜饯往嘴里塞,指望蜜饯的甜味能救她狗命。
她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跟他争辩:“这事真不怪我!都是这药太苦了好不好!”
为了证明自己的正确性,她还将药碗怼到男人鼻尖处给他闻,理直气壮道:“你瞅瞅这是人喝的玩意嘛?这———么苦!你来一口给我看看?”
骆邵虞被药熏得够呛,受不了地往后仰了仰。
说实话,这碗药光是闻着就很上头。
甘夏在床上坐直了,双手掐腰为自己争取权利:“你拿回去还给太医!这玩意我绝对不喝!绝!对!”
虽然药苦,但不喝还是不行的。骆邵虞沉默了一下,接过药碗:“如果朕能喝呢?”
“那我算你厉害!”
“朕要你算朕厉害做什么。朕要是能喝,你也得喝。朕多少你多少,怎么样?”
甘夏嫌弃地看他手里苦得令人发指的东西,有一丝丝犹豫。
她是真的不想碰这辣鸡玩意。
骆邵虞挑眉道:“啧,怎么回事,我们英勇无畏团团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