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记起来了,这些似乎都是她用过的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遗失的小玩意。
阮甜忽然间想起来有一次,体育课上她撞见秦遇坐在她的位置上,趴着桌面,好像睡着了。
但当她走近,冷冰冰的少年从椅子上起身。
阮甜下意识问:“你坐在我的课桌前是想干什么?”
秦遇当时的脸色不太自然,没有回她,从后门离开了。
青春期的阮甜。
少女心事只为沈赦一人。
所有欢喜的、不欢喜的情绪也都是因为他。
阮甜看不出秦遇当时的愤懑、无力和他眼底深处求而不得的扭曲。
看不见他别扭的心思。
只记得秦遇的如影随形,记得他强吻自己后弯腰大笑的癫狂病态模样。
秦遇被她撞破抽屉里的东西,也不尴尬,神色如常,他说:“雪停了,可以去院子里堆雪人。”
阮甜慢慢直起腰身,她问:“秦遇,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很早。”
早在第一次看见茫然无辜的少女跌倒在他的卧室门口。
这个人就闯入了他的世界。
明明他们最先遇见,却被沈赦横空拦了一脚。
阮甜想了想,“算你有眼光。”
秦遇应了声:“我也觉得我的眼光还不错。”
两人一起下楼,气场难得相合。
阮甜怕冷,就默默的待在客厅里通过落地窗看秦遇堆了个大大的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