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驸马听到这个词,有些狐疑地看着裴信芳,“我哪里温柔了?”
他私下跟裴信芳都是拿剑过招的人,裴信芳虽然是他跟随的主子,可是在武艺上,他并不会特意相让。
裴信芳闻言,立刻瞪着芝芝。
芝芝眨巴眨巴眼,还对裴信芳笑了下。
后来,裴信芳实在忍不下去,直接站了起来,还对驸马说:“你跟我出来。”
一出去,裴信芳就踹了驸马一脚,“滚。”
驸马微愣,“怎么了?”他端详了下裴信芳的脸色,顿时明白了,“公主,你怎么能这样?”
“不是还有三个吗?你喜欢哪个要哪个,现在给本宫滚开。”裴信芳凶得像护食的恶狼。
驸马见状只好认怂,“罢了,那公主您继续看戏,我便先走一步了。”
芝芝在二楼等了好一会才看到裴信芳上来,可是却没看到驸马上来,她想了想,才说:“公主和驸马吵架了吗?”她想起原来她娘跟她说,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便想当个和事佬,“妾身觉得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说,公主可以在夜里跟驸马好好说一说,毕竟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她说这话没有歧义,但裴信芳是切切实实脸黑了。
知心大姐姐当不下去了,他再当下去,这个傻东西还不知道要说出多不可理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