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鞭子的头在席灯光滑的背上滑了过去,“席灯,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比你更傻的人。”

席灯转过头看他,一双眼睛依旧清澈,“只是先生还没有遇见罢了。”

刑罚他的人笑了,“情爱如毒,你长于青楼楚馆之中,你母亲当年傻,偷偷怀上你,你看着楼中,不是被情爱迷住了眼,就是已经被伤透了心,你为什么还看不透呢?不过,尚好你是个男娃,若是女娃,到时候又折腾出个小孩,从小便是贱籍,整日伺候人于床榻之间,呵呵。”

席灯微微笑了下,“先生不懂席灯的想法,但一辈子能不陷情爱,倒也是好事,只是无法体会你因他欢喜而欢喜,你因他悲伤而悲伤之感觉罢了。”说罢,他把一旁准备好的布巾拿过来,“先生,可以罚了。”

他把布巾咬在口里。

连桐也听闻席灯受罚的消息,馆长镇压住了消息,旁人都只认为席灯是得罪了客人受罚。

他把手里的药膏捏了又捏,最后还是把药膏放入了箱子里。

小鱼最后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席灯扶了回去。

席灯脸色苍白,却还安慰小鱼。

“爱哭鬼,我记得你只比我小两岁,怎么这么爱哭,还哭得这般难看。”

小鱼闻言,更是想嚎啕大哭。

他想让自家公子别喜欢连桐公子了,但是看着自家公子的脸,这句话怎么也说不下去。

席灯伤好了之后,便再未去连桐那里。

没过多久,安景玉再次来了南风馆。

他直接点了席灯的牌子,期间不是没有人想找席灯,都被馆长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