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二皇子不是没成亲嘛,也许是王妃吹了枕边风,新娶的娇妻哭哭啼啼的央求,就算二皇子是铁打的心肠,恐怕也架不住娇妻哭求。”
“说的好像你在二皇子府里住着,亲眼见到了王妃哭求一般?”
“无他,人之常情耳。想都能想到的事情,不然何至于二皇子昏了头,非要跟陛下作对?”
“……”
种种议论在朝臣之间流传。
二皇子听到谣言满天飞,气的几乎要吐血,他进宫跪在南齐帝面前哭:“……儿臣听到这些话,都懵了,也不知道是谁人在陷害儿臣,竟然打着儿臣的名义给别人行贿,此事真不是儿臣所为,父皇您要相信儿臣啊!”
南齐帝还从来没见过这个儿子如此狼狈,心里也在考虑他被人陷害的可能性。
但坏就坏在,以往二皇子礼贤下士的名声在外,交口称赞的人多,真要找一位与他有生死大仇的,还真找不出来一位。
“你说自己是被人陷害,可有证据?”
二皇子意有所指:“恐怕是儿臣挡了别人的道儿,这才遭人陷害。”
南齐帝一下子便领会到了二皇子话中之意,堂堂皇子难道能挡了朝臣的道儿不成?
他这是影射皇太孙,却又不曾点明,只让亲爹自行领会?
南齐帝本来便怜惜元奕少年丧父,转而把一腔父爱之情转嫁到了元奕身上,闻听二皇子暗指元奕陷害他,竟然敢污蔑丧父的孙儿。他目光之中冷意顿起:“皇儿还是有证据的好,无凭无据不可妄加揣测。”心中对这个儿子更为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