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老神在在点头,没毛病。
“画什么图?”
“小孩子家家,听不懂就别问了。”
翼王毕方内心总觉得怪怪的,他想了想要不要提醒在家那粗矿主子一下,免得她被欺负了去。
九尾一眼明白:“相信妾,妾什么时候出过馊主意?”
翼王毕方的表情很明显,九尾就没出过什么好主意,他坚定了要回去“打小报告”的决定。
“啧啧,小孩子才告状。”九尾槽道。
“我本来就是小孩子。”翼王头也不会,理直气壮。
大佬凌平楚画技很好这件事,连徒弟涵易和尚都不知道。主要师父这项技能到现在也的确没有用武之地,他记得最初丫头的样子。
但前面的一百多年里,他太痛苦以至于不想回忆,没有留下画作。丫头回来后,就没有一次是自己原来的样子。是自己能力不足,才让她无法拿回原身,拿回记忆。
他没有问过丫头对自己如今模样是何态度,想了想他每幅画都画了三张脸。
一张是安之陆初识的应有语,一张是越泽国的应语儿,一张是如今机关城的苏乞儿。
画面都是自己想象中和丫头以后相处的样子,每一幅都出于用心的十分亲-密,春天吃茶、用膳,夏天修炼、狩猎,秋日夜游、畅谈,冬日卧榻、读书。
凌平楚作画用笔简单,线条流畅,山水风光都是寥寥几笔,大片的留白,人物生动,意趣盎然。
作画完毕,他想了想拿了苏乞儿的那一沓,塞进了应有语的房间。
他们来到机关城后便没有夜晚休息这件事,不过闲暇时保持了休息的习惯。
应有语听见声响,拿起门后的纸张,一看,内心一暖,缓缓笑了,眉目如画。
大佬这张嘴不行,这画画倒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