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就会放过我?”

“是。”

“我凭什么信你?”

“你没得选。”

“蛊族只有我能知道,我可以让你去,但我希望你能成为真正的蛊族后人。到了那里,也许你才会明白自己的错误。”凌平楚手中有一个金银绣线盒子,“这是一只金蝉蛊,服了它,你就能金蝉脱壳,从此你在越泽国消失,你会回到你真正的家乡,而你的罪会在此后一条一条的赎。那会比死了还可怕,你,敢吗?”

“我不敢的话你也得不到信号不是吗?”

“你真的觉得我不知道信号吗?”

凌平楚说完就走了。他自然是不需要韦瑛的信号的,高公公什么都说了,什么刑具都不用上。韦瑛醒来的时候,一切基本尘埃落定。

这个结果,应有语不置可否。堵不如疏,这个道理,她懂。如果不是蛊族被压迫,又何来韦瑛这般的处心积虑,转而迫害别的“正常人”。

都是凌平楚的子民,何况她也相信韦瑛此后会受的苦绝对不比废王凌睿珏的少。

韦瑛含泪吞下了金蝉蛊,她哭了。

那么多年,知道真相后她便没再真心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