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着自己没喝下去多少,就没打算叫人医治,结果一直到躺到床上,季听心里还是烦躁不堪,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后,恼得将所有人都赶出去了,独自一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那茶她明明没喝下去多少,但此刻心燥热,只着一件里衣也非常热,正当她思索要不要泡个冷水澡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她怔了一下,冷着脸走了过去:“又是哪个不长眼的过来烦……”

话音未落,门就打开了,外面站着的是申屠川。

她皱起眉头:“申屠公子这么晚了来干嘛?”

“我有事找你。”申屠川静静的看着她。

季听瞬间闻到一股酒味,不由得有些头疼:“你喝酒了?”

“一点点。”申屠川忽略了院一地的酒坛。

季听不悦:“既然喝酒了,有什么事就改日再说。”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申屠川一把抓住门板,目光黝黑炙热:“我有话要跟你说。”

“……”季听怒气刚要升起,就看到他上的血迹,当即皱起了眉头,“进来吧。”

说完她转身回了房间,申屠川在她身后将房门关好后,这才跟着过去。

二人面对面坐着,申屠川始终一言不发,季听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她胡乱拿了杯水喝,喝了几口之后才意识到喝了什么,当即呸了出来。

“不成体统。”申屠川皱眉。

季听斜他一眼:“有什么事你就直说,说完赶紧走。”或许是药物原因,她现在非常心浮气躁,犹豫要不要叫牧与之请太医过来。

“殿下今日说的还算话吗?”申屠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