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一见人便请上坐,迟到的是对方,自己倒先罚了三杯酒。

刘常伟一语不发地看他杯酒下肚,才道:“介绍介绍吧。”

他指的是沈墨几个。

张怀对着她们厉声道:“没听见刘副总叫你们?没点颜色!”

荔枝笑起来,端着酒杯站起,左手不经意地在低胸小裙子胸口上划过,这才娇媚笑道:“刘副总好,久仰大名,我叫荔枝,这杯酒我敬您。”

说完便一饮而尽,沈墨看着一小股酒液划下来,不过直到锁骨处,荔枝才作娇羞状将其抹了去。

刘常伟笑起来,毫不掩饰地盯着她胸口看,浅浅抿了口酒才道:“人如其名。”

眼神格外猥琐。

荔枝坐下之后,其他人也一次介绍自己。

刘常伟看着她们喝,自己的酒杯再没端起。

唯一不同的是,沈墨站起来后,刘常伟不知有意无意地说了句:“挺漂亮的。”

想起老胡交代的事,沈墨忍着恶心道了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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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陪池砚西来吃饭,这祖宗今天不知什么毛病,非要来春华秋实吃,绕了好远的路。

小木苦不堪言,在哪儿吃不是吃呢。不过这话他可没说出口。

要不是周哥每次都把这种陪老板吃饭的活推给他,小木就算拿双倍工资也不愿来。

原因无他,池砚西他!太!挑!了!

太甜不吃,太酸不吃,辣的不吃,味道太淡更不吃。总之,得刚刚好。

而“刚刚好”的标准,看他心情。

小木心里苦,但他不能说,想想工资卡,再累也能忍。

池砚西随意点了几道菜,面上那个看起来倒是一副我只是路过你们店进来随便吃一顿,并不是从城东拐到城西特意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