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宇笑道:“本来是他不对,委屈了苏师弟,都听凭师兄做主。”
宁予辰道:“苏长崎,你祁师兄说都是易钲不对,你怎么看?”
苏长崎犹豫了一下,觑着宁予辰的脸色:“不全怪……易师兄,我也有错。”
“错在何处?”
苏长崎低声道:“我不应该打人……”
宁予辰的声音猛地提高:“既然知道自己所为不妥,还藏在我背后做什么?!出去一起跪着!”
苏长崎没有半点违拗,连忙老老实实跪在易钲身边,低声道:“都是我不好,师兄,请你不要动怒。”
宁予辰要笑不笑,动作轻柔地整理自己的衣袖,叹息道:“唉,你们两个,一个出言轻狂,无事生非,一个咄咄逼人,行事极端,偏偏到了现在还不明白错在哪里,即使我舍不得,也不得不罚啊。”
他振袖一甩,易钲和苏长崎双双被震飞,摔倒在地。
他这样处理这件事十分公平,众弟子心悦诚服,都觉得大师兄英明,实在英明。唯独目光敏锐如同祁宇看出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