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溪第二次见她,上回见的时候还是上巳节,彼此之间没什么交流,只见过一面,有点面熟。
柳清月丝毫不见外,仿佛已经认识了许多年的大姐姐,伸出手来搭了一下范溪的肩膀,又挽着符雪胳膊,带着她们来到刚刚那圈子里。
“戎谨侯府两位小姐,你们都认识罢?不用我多介绍了。”
当即便有小女娘笑,“雪妹妹我知道,不知这位妹妹叫何名字?”
范溪落落大方道:“我叫符悯溪。”
“好名字!一听便清透。”
众人见打开了话匣子,开始七嘴八舌的问:“溪妹妹,你今年几岁了?”
“溪妹妹,上巳节时候,你背的诗着实令人印象深刻,你平日里常学诗么?”
见此情景,柳清月向范溪介绍了一圈,范溪力图将这些小女娘的名号与特征记在心头,不过这里有十来个人,范溪就算记忆力再好,记了一圈下来有有点混乱。
这种事情不能一蹴而就,只能等日后慢慢交往的时候再来记了。
很快人到齐了,大家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正事。
“今日不是说要建个诗社么?我们要建什么诗社?”
“我先前还未想过能建个诗社来作诗,我问了我家先生,我家先生说我作诗方入门,若是太难,我可作不成了啊。”
柳清月便笑:“不过建来来我们女儿家自个玩玩,哪能太难,又不考女状元?”
“清月姐姐这建议提得好,若是有个诗社,日后我们出来玩时,便没那么多顾忌了,姐妹之间聚在一起喝茶也好。”
“既然这建议由清月姐姐提出,我看这诗社便由清月姐姐当社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