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把婚都退了,看这模样以后也不会再找,您怕麻烦,想来除我之外,也不会再收什么亲传弟子了,老了膝下就我这么一个承欢的,我还怕你作甚。”

“呵!”花旬嗤笑,“觉得我日后养老要靠你,所以不敢把你怎么样,是不是?”

方禹温润地笑笑,算是默认。

“哈!”花旬抬手捏住他两颊的肉,“脸真大!”

“和着你师傅我为花国辛劳了半生,临老了还得看你的脸色过活!”

“唔……”方禹被他扯着脸颊,吱唔道:“您误会了。”

“误会!误会什么?不就觉我们这帮老家伙,老了都想跟果果在一起生活,你吃味,心里不舒服。”

“小小年纪,小心思倒是不少。有本事,赶紧将修为提上去,别让果果处处为你操心。”

“唔,”方禹掰开花旬的手,含糊道:“操心才好,证明她心里有我。”

“方禹!”花旬警告道:“你自己心思驳杂,别影响果果,否则,别怪我将你调离她身边。”

方禹呼吸一窒,半晌黯然道:“我并不是她唯一的选择,对不对?”这正是他不安的源头。

“你的境界若是一直这样与她相差太多,结合对果果来说百害而无一利。方禹,”花旬肃然道:“我希望你明白,与她相比,在我心里,或是国运面前,你轻得微不足道。”

“现在是民主制,老首长的位置能者居之。”

“你要努力的不知是修炼一途,还有对国际形势的把控,对国家经济建设、民生的认知。”

“果果考军校,她就是想当一名正规的军人,而你不能,我希望你做好准备,国防大学只是你迈入学府殿堂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