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听长辈们说,顺天府还给凌普家留一处宅子,立刻把太子交代他的事一字不漏的讲给家中长辈听。

宫门下钥,索额图的几个兄弟齐聚大牢之中。

晚膳后,康熙看到南书房递进来的折子,打开就让刘彻一起看,内容自然是索额图兄弟几个在牢中密谋。

刘彻只看一眼,就不看了,“别管他。”

“不管?”康熙很意外。

刘彻:“他手里又没兵权,纵有天大本事,也翻不出你的手心,管他干甚。”

说的也是。康熙扔下奏章就回房洗漱,随即拿出围棋同刘彻下棋。

刘彻手不能触物,自然是他说,康熙帮他下。

论博弈,康熙自然不如刘彻,但刘彻急躁,和他下棋的人又不是敌人,少了几分认真,结果自然是有输有赢。

而刘彻这几日睡得早,以至于刚到亥时,康熙就忍不住打哈欠。可他又不能这么早睡,就让刘彻说说景帝和武帝时期的事。

刘彻不想说,见康熙困得都睁不开眼还强撑着,心下感动,就挑些有趣的事逗他开心。

康熙听到刘彻说起歌舞,忍不住问,“你身边那些男男女女,是不是除了陈废后,都擅长歌舞?”

“她也擅长。”刘彻说起他表姐,撇撇嘴,面露不屑,“可惜她太尊贵。”

康熙好奇:“此话何意?”

“我和她成亲没多久,有次兴致来了,就对她说,我抚琴,她跳舞,她给我来了一句,她不是舞者。”刘彻说起来就呕,“好像我是琴师一样。从那以后我不再找她,她可倒好,说我有了新人忘旧人,没良心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