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舞道:“赶紧收拾收拾,咱们得去正院请安,用过早饭后,我还要出去一趟。”
恶女人要出去?这不就是说本少爷的机会来了?傅家宝心情雀跃,却不敢叫林善舞看出来,只故作乖顺地点头答应。
等到林善舞乘着马车出门,傅家宝立刻去找自己那两兄弟。
“下药这事儿黄了,以后也不可能了,你们快给我想别的法子。”坐在香茗轩的包厢里,傅家宝如此说道。
下药这招可是史寇想出来的,他连忙问怎么黄的,“难不成是被她识破了?”
傅家宝能说自己犯蠢吃了泻药然后拉了一天?那必须不能啊!他应付道:“就不能是本少爷善心大发,觉得她一个女人挺可怜所以不想给她下药?”
史寇和明景一起摇头,明景说道:“傅兄真要觉得她可怜,也就不会想与她和离了。”
傅家宝歪在座椅上挠了挠背,说道:“不说那些了,你们赶紧帮我想想办法啊,这关乎我的终身大事,你们可不能置身事外。”
史寇和明景一齐点头,史寇目光转来转去,忽然说道:“有了!咱们找个人往她床上一放,届时再带着大伙儿去抓奸,到了那个时候她不想和离也得和离!”
话音刚落,傅家宝和明景一块抓起桌上果子噼里啪啦就往他身上一通乱砸。
“唉唉别,别啊,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就随口那么一说……”史寇求饶认错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放过他。
明镜说道:“史兄,咱们三人虽说是纨绔,但也是正经纨绔,你如何能学那种市井流氓,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史寇讪讪道:“咱三个在一处多久了,我是那种会用不入流手段的人吗?”
明景摇摇扇子道:“这种事,莫说去做,连想都不能想一下。”
傅家宝点头。
三人商量了半天,决定叫傅家宝包个戏子带回家。
说起戏子,傅家宝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他前头跟哥儿们去听戏时见到的那个花旦,嗓音娇媚,身段柔软,叫他去看花旦他当然乐意,可叫他包一个带回去……傅家宝连连摇头,“不成不成,我这童子身金贵得很,哪里能被一个戏子夺了去?”
明景那扇子敲桌,“傅兄,逢场作戏而已,没真叫你下手。”
史寇也道:“明兄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