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人的手短,吃人的最短,他现在拿着游禾禾的身体,而现在又吃了游禾禾的汉堡。
……大意了,他从一开始就不该吃游禾禾订的外卖。
江不耐同学有些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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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钟,上课铃声准时响起。
直到铃声落下许久,还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吊儿郎当地回到教室,教室里一片打闹声,一小半被上课铃声吵醒的同学睡眼迷蒙,转了个头继续抱着肩膀睡觉。
刚进门的历史老师站在讲台上,班里的同学依旧我行我素,毫不在意。
梁老师是退休返聘的,已经六十多岁,平常里极为随和和蔼,是个没什么存在的小老头。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轻轻咳了一声,教室里依旧沸反盈天。
“同学们,我们现在上……”
后门“当”的一响。
几个人高马大的高个子男同学抱着篮球进教室,直接往后门几个座位走去。
“草,今天打的不尽兴,隔壁班的那群辣鸡今天吃了什么兴奋剂了。”
“要是耐哥上场,早就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了!”
“得了吧,耐哥天天不见踪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重出江湖。”
“咣当咣当”的拉凳子声音,极为刺耳,一头汗的皇甫多伸手拿起江耐位置上的未开封矿泉水,“咕咚咕咚”喝起来。
尽管江耐不常来上课,他的位置上永远不缺喝的和吃的,多数是便宜了他们这群兄弟。
教室里顿时此起彼伏,“你们几个菜鸡又被虐了吧?上午耐哥就没来,下午更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