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经过那残酷的一战后, 沈愿就觉得米虫生活是生活的最高享受, 没有什么比吃吃喝喝什么都不gān, 什么也都不用操心的日子再舒慡了。
沈愿便这么在天牢待着, 天牢里无光, 也不能看清屋外的日月变化, 沈愿便通过狱卒送来饭菜的时间,推算着日子, 他已经在这里待了六天了。
就在第六日夜晚, 未有异动的天牢,突然有一黑一蒙面的身影,悄悄潜入了进来。
因这天牢yīn气太重,还时不时有狱卒巡逻, 一般过路之处都留着几盏灯,特别是沈愿这处,上头之人特意吩咐,说他怕黑,他牢内都点了两盏灯,更别说走廊外了。
所以当沈愿听到脚步声从迷糊中醒过来时,便见一修长的身影映入了眼帘,这身影他甚是熟悉,这人正是温珩。
自从他被抓走以后,温珩便悄悄潜藏了起来。
沈愿走之前暗暗吩咐过,若朝堂之上有异动,再让他前来禀报,没想到短短不过几日,该来的终于来了。
沈愿想着坐起了身。
那人不急不缓的在腰间掏出钥匙,打开了牢门,而后进了门,便单膝跪地拱手道:“属下参见主子。”
沈愿叹了口气,让他起来,也不与之寒暄,当即询问缘由。
事情也如他料想的一样。
花太师这些时日也没闲着,伙同别的大臣联名上奏,更是给他找出了一些罪名。
买通他身边的打扫丫鬟,说他什么偷练巫术,还动不动召见一些来路不明之人,买其手中的情报,甚至还说他修炼媚术,所以才把魏殊迷惑至此。
沈愿听到此处都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