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领命,谢过父皇,父皇若是无事儿臣便告退了。”
一段话说的一气呵成,说罢,也不顾魏彦的自说自话,抱起方才故意引诱他的小妖jīng便三步并做两步迈出了门。
而皇位之上的魏彦,手还僵在半空,就见眼前的人影一晃便不见了踪影,若不是有这一晃,他还当是与那日一般见了鬼呢。
不过……说来那日,以殊儿这身手,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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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军打仗,刻不容缓,何况大晋元气大伤,急需物资援军支援。
于是乎,点兵过后,大军休整一日,隔日便出发了。
沈愿此次出战,打的是军师的名声,自然要适当的与魏殊保持点距离。
况且,以防军中有人认出他,他还易了容,两人自是不能如往常般亲昵。
也就在夜黑风高之时,魏殊才会偷偷溜入他的房中,搞点动作,以慰白日里能见不能碰的相思之苦。
沈愿也都由着他了。
但大队的进程不能撂下,只能劝他适当着点儿,毕竟白日他还需要骑马,要是疼的时候坐在马背上,那酸慡,啧,真是想都不能想。
可谁知天不遂人愿,越不想发生的事越发生了。
他都尽量不让旁人察觉,可魏殊就不是个省心的主,每天都像米青虫上脑,终有一日,两人的行径被无意来寻魏殊的副将知晓了。
又见他白日骑马时动不动蹙眉的模样,副将敢断定两个人确实有一腿。
他就觉得,为何太子爷不住天字一号房,非要在军师一旁要了个房间,原来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