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听过他母后讲过,他父皇颇为喜爱小画本里跌宕起伏的剧情,也不知他竟然会听哭。还有这么一副表情看着他,这简直太吓人了好不好?
他惊恐地收回了手:“儿臣知错。”
皇上紧追着扶他:“你没错,是朕的错。是朕险些阻碍了你们这么一对有情人。”
魏殊又往后退了退:“父皇你没错。”
“不,朕有。”
“父皇!!”
魏彦被他这一句猛然喝醒,意识到自己表现好像太过了,赶忙用帕子擦了擦眼睛,咳了两声,一溜烟儿坐回了位子上。
吸了吸鼻子道:“那个……使者想问的可是问完了?”
见他半晌还在怔愣,魏彦加重了语气道:“使者!”
“啊?”
温珩回过神来,才想到皇帝方才问了什么。不过经历过“掉三观”事件,他也没那个闲心再与魏殊瞎掰扯了。
自然,他也明白无论他说什么,魏殊都能颠倒黑白。他说不过魏殊,也懒得与他们周旋,索性点头:“在下已无话可说。”
魏彦点点头正欲说什么,便听温珩又道:“陛下,殿下,在下忽感身子不适,倘若陛下与殿下无事的话,能否给在下找一处休息的地方?”
“当然。”
魏彦摆摆手,身后的宦官便走上前来,为温珩指路。
温珩刚走出殿外,魏殊忽然追了出来:“使者等等。”